安娜就是一个被裹着走的人,当然我们不是批评裹着走的人。主动掌握自己的人生,坚定,这词多有力量。半生不熟的女人树立了错误的性别意识,她走两个极端,要么她自卑得可怜,她唉声叹气地诉说身为女人的不幸,她觉得必须依赖男人,没有他们她就不知道怎么活,她完全丧失了自我,她是《挂在脖子上的安娜》,她是唠唠叨叨的怨妇弃妇。